这疼痛,成了他与她之间,唯一真实的、扭曲的、由他主导的联系,是她名字烙在他灵魂上的、具象化的伤痕。
一种近乎自虐的、病态的快感从伤口处蔓延开来。
他缓缓收紧手指,让指甲再次更狠地陷入那新鲜的伤口里。
“呃……”一声压抑的、充满奇异满足感的闷哼从他喉咙深处逸出。
更深、更尖锐的刺痛传来,瞬间盖过了其他地方的疼痛,只剩下一阵近乎解脱的快感。
仿佛只有这由自己制造的、实实在在的疼痛,才能让他从那铺天盖地的屈辱和那遥不可及的光芒所带来的、令人窒息的眩晕与卑微感中,获得一丝扭曲而短暂的喘息空隙。
是这自残的痛楚,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以一种扭曲的方式活着。是这疼痛,让他短暂地“拥有”了她——拥有她名字带来的战栗,拥有她光芒留下的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