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颓然,慢慢的爬到神龛前,在香炉里插着三根新点的檀香,烟雾像蛇一样缠着她枯瘦的手指,嘴里振振有词。
苏旎提着包逃一样的离开这个逼仄阴湿的家,下楼梯时还撞到了她的继父,
继父喊着她,“旎啊,吃个饭再走。”
人面兽心的继父恋恋不舍的望着她逃跑的背影。
苏旎不敢多做耽搁,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匆忙下楼。
她的成长潮湿又阴暗,在老破小的红砖房里整整度过了十六年,是数不清的要债红漆和肮脏的叫骂,那时她都会无望的躺在窄板床上数着嘎吱嘎吱的绿色风扇转了几圈,再转几圈外面的动静会消失,楼底下的麻将声会落下,可是来完一波还有一波。
素白的棉布睡裙贴在她刚刚发育完的身上,像稚嫩的花骨朵才开放出里面的花蕊,伴有明黄色的点点花粉,闷热的夏天使得她出了一层层的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