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用藏语交谈,时不时会发出笑声,他们对待生活与事物的态度随和、乐观,一张张黝黑沧桑的面容,眼睛却明亮有力量。即使我们语言不通,他们仍会时时关注到陌生人的需求。我是个寡言少语的人,有时在他们面前,也能放声大笑。
藏族老妇握着我的手,用藏语说着什么,我听不懂,但她温柔怜悯的眼神让我想起了母亲,我把脸埋在她的手心哭了。
我的故事很简单微小,只是这世间微不足道的瞬间光阴。母亲是光,照亮了我的一生。在心灰意冷的时刻,令我不敢轻易自伤。
我叫赵小年,我已经说完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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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她读完这个陌生人最后一封邮件,眼睛微微发红。生活恢复平静后,她开始处理大量来信,并挑出一些回复。许久没有打字,手指都有些僵硬,高度集中精神没有维持太久,很快感到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