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已深,萧骋白日睡了几个时辰,傍晚去看了澹台成玖的功课,又与燕羽衣莫名其妙大一架,此刻神志清明。
回到自己的住处,换了套提花缎睡袍,浑身清爽地倚在窗边煮茶。
渔山始终在身边候着,添水加茶,将噼里啪啦爆火花的烛芯绞短。
水开三巡,茶洗过一遍,萧骋才开口说:“方才房里的动静,你听见多少。”
渔山不敢答:“属下没听到任何声音。”
“本王问燕羽衣,真正的燕羽衣在哪。”萧骋没有怪罪的意思,他这话问出口,便是想听听他人的想法。
当局者迷,他怕他也深处迷雾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