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骋把玩柳叶刃,锋刃似灵活地在指隙流转,他深深地凝望燕羽衣,似乎是真想从他那张脸中,瞧见什么非比寻常的东西。
陷入无边的自证,才是一个失去理智的前兆。
盛怒之下,燕羽衣并未被他的话绕进去。
萧骋跨出浴桶,顺手取了燕羽衣随意搭在屏风的外袍,他披上,头发湿哒哒的,随着他的步伐,在地面漾下一片水渍,道:“明天我同你一道去。”
这不是商量的语气。
燕羽衣没给萧骋正脸,自然也不会应他的话。
临到门口,萧骋停下脚步,手掌着门框,忽然问:“你恨燕家吗。”
“……”燕羽衣背对萧骋,身形微僵,回以他沉默。
萧骋稍顿了顿,也没打算从他这里再得到什么,抬脚离开厢房。
里头动静大,房间又不隔音,渔山外头守着,萧骋一露面,立即迎上:“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