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滚烫的呼吸撞上他的侧颈,那般可怕的温度,让晏怀瑾的头下意识躲避,却被固定的长发限制了行动。
被另外一个人压住的长发成了拴住他的绳子,让他怎么也动弹不得。
只得引颈受戮。
身上的人,一口咬上了晏怀瑾的耳垂,力道很重,似乎是想要咬下一口肉来。
晏怀瑾吃痛地叫了一声。
下一刻,有什么滑腻的东西钻进了他的口腔,撬开了他的牙关。
江望在亲他——
意识到这件事的晏怀瑾睁大了眼睛,支吾着就想往后退。
闯进来的舌头像是失控的赛场上意气风发的公牛,毫不留情在他嘴里兴风作浪,将他口腔中每一处走遍。
舌根很快被吸得发麻,舌尖则时不时被重重咬住。
江望在亲他,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把他按在床上,亲他——
而他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