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客房的门被用力掼上。
紧接着,腰间横贯的手臂肌肉绷紧,晏怀瑾后背一疼,整个人被面朝上摔在床铺里。
还没等他睁开眼适应骤然转换的视角。
一道阴影就已经压在他头顶。
像是预判了他的动作,晏怀瑾挣扎的双手被掐着手腕牢牢固住,压在了他头的另一侧,深深陷进身下的床铺。
有条腿狠狠地挤进他的双腿之间,膝盖骨的棱角撞得晏怀瑾蹙眉。
软肉被压得发疼。
他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屈辱的姿势。
一时间,晏怀瑾头晕目眩,甚至无法判断出发生了什么。
几个呼吸之间,他就成了砧板上的等待刀头落下的鱼肉。
这在晏怀瑾过去30几年的生活中从未发生。
以至于现在猛地发生,晏怀瑾一时间竟是失去思考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