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早已被灌满的穴口被顺滑撑开,以前总跟他说不能塞进去过夜,对你我不好,紧闭的眼睛努力翻起白眼,浑身发力仍无济于事。
过度的性事和劳累的身体不由得我挣扎,随后又沉沉睡去直至外面晦气声音消失,我做了噩梦猛然整来眼睛,身上关节渐渐能动了,迟来的疼痛令我苦不堪言,李绪抱着腰,贴合的部位严丝合缝吸着,我晃动着腰肢抬腿一点一点抽出。
信他的话还不如信鬼话,说好就一会儿的呢?自己倒好,红光满面睡的更香了。
腰往下基本没了知觉,一股暖流在身下缓缓流淌,像是个小嘴大口大口吐着,穴口涨撑的空虚感,疼的睡不着,没有下人,又不好意思脏了床,我只能缩到墙角夹住,里衣屁股那块全沾黏湿了,自己气不打一处来,轻踹一脚李绪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