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快被亲破皮时,他才射在阴部,有力的深入两指搅动,当死人有当死人好处,他对准一放,我自然而然坐下去,进去只是有点阻力直到顶到最深处便忘情吸住,无法摆脱。
四肢垂下,微微张开嘴挺腰轻喘,浑身好痛,神经也麻木了,只有被填满的感觉,只有微末痛不痛的爽感,其他都感觉不到,原来为所欲为是这种感觉。
他年轻,精力旺盛不怕通宵,事后为我穿好衣裳,躺在身旁腮间时常微痛,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从后抱着亲吻后颈,亲着亲着性器又撑起顶在屁股上,
“为什么不醒?”疑问的语气贴在耳尖呼出,拿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风沙磨砺不了脸庞,只有随着岁月的硬骨头,“那我就放进去一会儿,这里好可怕,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