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祁连送走医生护士的途中又听了一通关于卫生健康责任法律的教导,大概意思就是让他节制点别犯法。祁连百口莫辩,带着坦白从宽戴罪立功的心态只能点头,等他好不容易被放回来,萧山雪已经睡了。
他咔哒一声关上门,房间里安静极了。
球球的脸色还是不好。
皮肤惨白,睡得也不太安稳。祁连替他掖好被子,用抱枕垫好腿部调整睡姿,又在脑袋边上放了个玩具小熊挡住阳光,这才搬着小板凳坐在床边拍他继续入眠。 萧山雪如有所感,把脑袋朝他这边歪了歪。
缝缝补补,会好起来吧。
好起来之后他会去哪儿呢?
房间里不算太热,明媚的光线只能抬升一点点气氛。祁连脑子里乱极了,拍拍的手时紧时慢,别人哄小孩是拍拍就睡熟了,祁连倒好,居然没一会儿把人给拍醒了。
萧山雪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