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绝望地听到他再次说出那两个字。
房间里响起一片吸气声。
医生沉默了片刻,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说的。”
好事的护士纷纷回头,医生出于职业操守只是肉眼可见地僵硬,倒并没有让场面变得更加尴尬。
祁连捂脸,苍白地辩解道我没有,但是人们反而把头转回去了。
医生让他做了几道认知的题目,神经科的医生也按着他的脑袋好一通检查,最后也没发现什么太了不得的问题。医生总结说,可能是缺氧性癫痫和创伤后应激障碍综合作用,让他选择性地遗忘了一些事情。消炎针已经挂上了,至于他脑子里还剩下什么,目前还需要观察。
“有空的话,你也来检查一下。”精神科的医生刻意地嘱咐祁连,“你刚刚从战场回来,可以做个咨询或者心理疏导,找心理医生不是找向导那种,这对你缓解压力也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