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涧微偏着头,端详了床上的人片刻,没在屋里闻到酒味。他想了想,还是本着不能眼睁睁看一条小生命消逝的善心先关上窗才在床边站定:“沈老板?”
沈亭文不情不愿地把头扭到了另一边。
“沈老板?”花涧又喊了一声。
沈亭文还没理他。
沈亭文只记得自己接了个电话就睡觉了,后面发生了什么,现在为什么又有个不知所谓的人在喊他,他全然不理解,也不想理。
不知道是不是睡觉姿势的问题,左腿压得发麻,身上也不好受,又冷又重。耳边好像有一万只蜜蜂在开宴会,头更是昏昏沉沉的,很想以前以前喝多了酒的时候,天地都搅和成了面团。
有点奇怪,沈亭文不清不楚地想,明明这段时间生活还规律了不少,更没沾烟酒,怎么会突然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