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烬伏身过去,低低叫了声,虞幼文很无辜地说:“不敢撩你。”
他坏死了,说是不敢撩,可上挑的眼尾,缱绻的语调,无一处不带着目标明确的诱惑。
林烬看着他,不为所动。
虞幼文没糊弄过去,有些气馁,拽住盖在下身的褥子一把掀开:“都好了。”
林烬端来烛台,挽起宽松的裤腿,结痂已掉了好些,只剩下斑驳疮痍的疤痕。
他小心翼翼脱下净袜,脚趾尖甲肉粉嫩,有几个看着像新长出来的。
林烬在漠北长大,也曾受过一样的伤,他知道这是怎么弄出来的。
那场景,他想都不敢多想,用指尖轻轻触碰伤痕,力度轻得像三月里的春风。
虞幼文这会儿敏感,受不了这抚摸,抬腿踹他:“收拾一下,陪我躺会儿。”
林烬下了床,虞幼文缩回褥子里,伏在床沿,眨着一双秋水眸,眼巴巴地看林烬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