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多看书似乎也不全是好的,当真是有苦说不出。
沈酌无奈道:“快忘却了罢,再提此事,我就要羞愤跳江了。”
邢繁蕴目视前方,不再揪着不放,只说着今日的安排。
“今日诗会我除了邀请钱小姐之外,还按照计划邀请了钱小姐的表兄徐为樑。此人得钱大人重点培育,即便二人以后不成为翁婿,也是要成为义父子的。想要得到钱大人的支持,可从徐为樑着手。”
“你办事,我向来放心。”沈酌想起昨日云疏月极力撮合他与钱小姐的样子,促狭着,“不若老邢你施展一下美男计,入赘钱家,岂*不是更便宜行事?”
邢繁蕴斜睨了沈酌一眼。
沈酌立马幽叹一口气,道:“秦无恙生性风流,我不得不冷脸压制一二,而你却生性淡漠,谁来都劝不动。”
沈酌摇头,蹙着眉直道:“与你们两人同时结交,真是苦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