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于他身旁的沈酌高束马尾,袭一身淡松烟色长衫上绣有玛瑙色云鹤纹,未着外袍,只用一条玄色皮带紧束劲腰,长剑悬于其间,整个人英姿勃发。
二人并立在三楼迎风处,将山庄前院尽收眼底。
“幸而我早年间长期与父亲在军营生活,极少回京露面,我就这般坦荡荡站于众人面前,也无人知晓我是前南阳侯府的小侯爷,只道我是你邢老板的旧友赵珣,也省得我往脸上贴东西了,难受又费功夫。”
“你平日虽也会玩闹,与我和秦无恙常说笑,可一想也是有分寸的,昨日你面对云姑娘那番话,着实不该。看得出来你在军营待久了,连说话都不会。”
没料到邢繁蕴突然又提及此事,沈酌内心悔不当初。
暗恨自己为何要为了讨女子欢心去说书先生处买什么话本,如今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