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挺直的腰脊瞬间被心底的松懈拖垮,两腿都打着颤,他踉跄着在即将晕厥前,将自己的重量完全交给计官仪。
长舒口气,尽可能地向他露出半缕勉强的笑意,低声道:“我一直在将军府。”
计官仪立即用力扶住燕羽衣,追问:“他囚禁你?”
“计官……仪,我真的,真的有点疼。”燕羽衣捂住胸口的位置,张嘴滚出一团白气,随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直至断断续续再也看不见呼吸的痕迹。
计官仪对燕羽衣的身体情况不慎知晓,只有浣竹溪那次,景飏王格外炫耀地扬言,蛊是他主动下在燕羽衣心脏。
召来太医查看情况,澹台成玖担忧地坐在床头。煮好的汤药,也是小皇帝亲自扶起,吹凉了,一口口地喂给燕羽衣。
东方有初日乍现,橙黄色的光透过窗玖来到殿内盛满鲜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