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世间男子,不都是如此么,云秀是杨府的家生奴,父亲迎娶母亲没多久,靠着在杨家的资历久,做了铺上掌柜,没过半年,纳了铺里的打杂丫头做小妾,她十岁那年,父亲又纳了两房妾室,一个奴才,比主子还能贪得享受,母亲很快不得父亲喜欢,若非她跟了主子,此时必是被父亲送给了哪个大户人家,早早聘出去。故而,云秀并未有多担心宓才人的圣宠会给主子遭成什么威胁,宓才人有宠无子,这是后宫女子最大的忌讳。她唯一担忧,主子如她生母一般,将枕边人看得太重,结果劳累一生。不过主子清明,那位又是皇帝,中间隔了许多,日子总要比母亲好过。
那位的心思谁说得准呢?
杨贵嫔扯了扯唇角,敛眸望向床榻里眼珠圆溜溜看着她的小娃娃,心中生出一个念头,又很快被压了下去,她温柔地抱起女儿,轻声去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