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快吃完的时候,她想说自己来收拾,刚放下筷子,他却起身淡声道:「去洗澡。」
「那……碗我来——」
「我来,你先去。」
语气平淡,但她知道这就是不容拒绝的「安排」。
她只好乖乖点头:「……喔。」
洗完澡出来时,果然——他又坐在她房间那张沙发上了。那种「他总会出现」的模式,她好像也开始慢慢习惯了。
这样的生活像上了发条,有固定时间点该做什么,固定流程该完成什么,就连情绪也被他这种「规则」消磨得越来越平静。
沉柏川手上已经准备好了药膏。她也习惯的走过去趴下,他动作熟练地拉起她的睡裤,检查了伤势。
红肿几乎退去,只剩几道比较深的瘀痕转为青绿色,还没完全褪掉。他没说什么,只是涂药,动作一如既往的仔细却不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