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昌石摇头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轻快地说,“纵使跟我有关,我也没法子帮他们咯。”
“来,你给我再斟一杯茶,我跟你讲讲春闱的头一场考什么。”
熬进春闱的考生耐性不相上下,为期九天,吃住皆在贡院,鲜有人抱怨环境差。
至最后一天,考生交了试卷,出来便聚在一块儿谈论题目。
“德海兄,我瞧你是第一个交卷的,看着是胸有成竹啊。”
“咱们国子监今年就靠德海兄了,我邻座的那家伙,考一场睡一场!清早上茅房,我忍不住问他是在哪读的书,想不到竟是咱们国子监的学生。”
“他莫不是嫌害臊,故意抹黑国子监的先生交代了八百遍,哪怕题目读不懂,写不出来,也绝不准在贡院打瞌睡,给国子监丢脸。”
这一片的考生有书童伺候,腿脚刚离开贡院,外边的书童忙拿着氅衣给他们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