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有说谎,她不是为了缓解气氛就说瞎话的人。
始终保持着坐地板、低头看地板的姿势,那块滑下来的肥皂占据全部的视野,真的是太显眼了。
背对,捂脸,沉默,科拉肯死了一般寂静。
“哥,不捡一下吗。”
沈皿盈没有放过他。不过也觉得自己这样有耍流氓的倾向,体贴地又跟了一句:“那一会儿我帮你捡吧。”
很有人为关怀,是继续开口的好机会。
“哥,你放心吧,”她沉声,虽然对面看不见,也还是挂上了坦诚自信的微笑,浑身上下写满了信誉感,“我光顾着看你那啥了,别的啥也没看到。”
那边突然很沉重的深吸了口气。
沈皿盈以为是他手疼,毕竟那裂了的玻璃上沾了不少血,他身上还滴答着水,渗到伤口里,不疼就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