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绑匪哥怎么这么安静,怎么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沈皿盈缩起脖子,小幅度、小幅度地往那边偷瞄,想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视线顺着地面向上,落到小腿上,然后感觉再往上就不礼貌了,只好莫名有点咬牙地低下头,重新落回到地面上。
他的脚边崩出去了几块玻璃碎片,锋利的边缘划破了对方的手,带着血。
这得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嘿嘿,砸了玻璃,可就不能砸她了哦。
“啪嗒。”
沈皿盈的耳朵动了动,她一直在找开口的合适机会,迫不及待地捕捉到了突然出现的声响。
这声音微妙得很,她差点就想问他是不是哭了,但怎么想这话,都感觉像是在刀口上倒生理盐水。
还好并不是那样。
见他一直没有反应,沈皿盈擦了擦嘴,垂下眼帘,自以为嗫嚅,但口齿十分清晰流畅地说道:“哥,你肥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