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帝也不挑三拣四,没再给她造下罪孽的机会,床上那点龌龊的勾当最终没能经受教堂唱诗班圣洁的洗礼。
当然那都是后话。
这样看来,论凭借婚姻获得阶级的攀附,很少有女人能像乔卿这样赢在起跑线上。虽然几年后她那手好牌打出了古希腊悲剧式的庄严的滑稽——司然曾在和心理咨询师聊天时嘲笑乔卿的软弱无能,但那小老头拒绝站在他这边,归因受害女性是不政治正确的——但谁都不能否认周予淮结婚时甚至没让乔卿签份婚前协议。
早先司然认为周予淮没有列下白纸黑字的协议是色令智昏。但如今司然意识到那是笔公正的交易,连魔鬼路西法都找不到可乘之机。乔卿这头不堪一击的羔羊,任由周予淮从她的洁白里拷打出焦黑的罪恶,今后也会放纵司然从她的无言中换取卑鄙的救赎。
为此他们付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