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服被脱得一干二净,随身物品也不知所踪。
这房间像是封闭式的客厅,大而空旷,陈设一目了然:镶嵌着不透明玻璃的拱形法式对开门,新古典主义风格的沙发套组,沙发主体是浅灰色真皮材质,扶手与下面支撑是胡桃木,沙发前是实心的大理石茶几,只余装饰作用的落地钟安静伫立在旁。
香槟色的重磅真丝绒窗帘完全合拢不留一丝缝隙,将外面的世界隔绝,不知昼夜。身后是有多块镜片无缝密接而成的巨大镜墙,一转身沉韫就在里面看到全裸的自己。
角落还有只摆着道具的玻璃展柜。
环视了一圈,沉韫决定先出去再说,她也不在乎自己还裸着,径直就往唯一的门走去。
季孝永已经缓了过来,刚刚他都怀疑尾椎骨是不是被坐断,钻心的疼。这几年在沉韫身上真是没少吃苦头,新仇旧恨,现在只想把她绑在床上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