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孝永快被气疯,捂着脸,腾出只手想要去抓沉韫。沉韫被绑太久,腿部空间有限,一直维持着差不多的姿势,不免有些脚麻。她小腿发软,有些踉跄地扶着沙发起来。看对方气成这样试图消除误解,“你自己撞上来也能怨我?”满脸的理所当然,似乎因此生气才叫无理取闹。
季孝永不语,只一味抓她。
沉韫不想被抓到,出于正当防卫的目的伸手推了男人一把,大概是没用太大力气吧,毕竟药效才散去,她能有什么力气?
然而身后茶几恰好卡住了季孝永的腿,他本就站得不够稳,被沉韫推得向后一个趔趄,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茶几上,发出巨大声响,太疼了,疼得五官皱成一团,呲牙咧嘴,什么人在这种情境下都维持不住体面和风度,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草”来。
沉韫懒得管他,还能叫说明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