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按照对方所指在皮肤上用力擦了一下,白惜时看向男子仍未移开的目光,“还有?”
滕烈一点头,“有。”
闻言又用力蹭了蹭,白惜时再次看向滕烈确认。
这一回,滕烈盯着那处仍未被完全擦掉的漆红看了片刻,没再点头或者摇头,而是鬼使神差的盯着瓷白肤色下突兀的红点,垂首,尝试着伸出手,用拇指指腹帮他将上头剩下的最后一些印迹抹去。
当对方手指倏然伸来之际,白惜时本能的想要回避,不过转念一想又似乎太过大惊小怪,同是男子的情况下此行不过举手之劳,因而便又顿了顿,不过就是这一顿的功夫,滕烈已经重新将手收了回去。
男子面容仍旧冷肃无波,“好了。”
见他一直是这副寒潭般的模样,白惜时便更没往心里去,“有劳指挥使。”
此人偶尔还挺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