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帐篷里传来一声轻笑:“谁的狗?”
“没谁的,”祁连惦记着萧山雪失忆不敢越界,却也跟着笑,“野狗,死狗,丧家犬,借你屋檐避雨。”
萧山雪没说话,垂手放下了门帘。可祁连不想他走。
“这条狗嗅出你身上带病,”祁连吠道,“这么大的雨,身子不舒服吧?老大不喜欢狗,白雁老板人美心善,我得感谢你。”
“你不是打黑拳的么?”白雁老板轻声问,“怎么又成医生了。”
祁连仰头看着雨,希望它多下一会儿。
“久病成良医,我老婆也生病。”
“你老婆?”萧山雪语气揶揄而漂浮,像是半空的一片云,“外边刚刚被你揍的那个?看不出来啊。”
“那是流氓,不是我老婆,”祁连伸手接了把外边的雨水,洗了洗手,“我老婆天下第一可爱,他算个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