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杨月樱转身进屋,却不易察觉地悄悄攥了下袖口。
他叫姜醉眠眠儿姑娘,叫自己就成了杨姑娘。
到底,是他们更亲近些。
路予行自行回了柴房换药,姜醉眠也赶紧回屋换了身干净衣物出来,万不能让叔父叔母瞧出端倪。
翌日一早,艳阳高照。
杨望平去地里前对两个姑娘道:“今日记得按时去学堂,不许再逃学。”
姜醉眠眨巴眨巴眼睛,表情无辜:“叔父为何要说‘再’啊?”
杨望平面带薄怒:“你啊你,让我如何说你好,学堂先生告状都告到我脸上来了,说你一月去学堂次数屈指可数,你说说,你每日都干什么去了?”
姜醉眠不敢说她整日上山采草药,就是为了贴补家用,那样叔父叔母肯定又要把过错往自己身上背了,她便瘪着嘴巴不说话。
“还不说实话?”
杨望平作势要打,里屋的赵兰赶紧过来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