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不过受了这点小伤,都疼得快要死了似的,面前这人被捅了个大洞,竟然还能泰然自若。
这是怎样可怕的忍耐力。
“你的伤也要重新上药。”姜醉眠捂着手臂起身。
一只手搭上她肩膀,轻轻使力,她便觉得有千斤重,又坐了回去。
“就不劳眠儿姑娘操心了,”路予行似笑非笑道:“毕竟你叔母教导过,男女有别。”
姜醉眠挑起沾了些泪意的眼眸看他:“你,你这人,怎么偷听别人讲话!”
定是叔母在柴房外跟自己说的话都被他偷听去了,实在可恶!
路予行似乎是很喜欢看她这副兔子急了要咬人的姿态,好整以暇地抱臂看她。
一旁的杨月樱见二人打哑谜似的,不禁好奇问道:“什么偷听啊?”
路予行语气淡淡:“没什么,还要劳烦杨姑娘再找些干净布条来。”
杨月樱浅笑道:“好,路公子稍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