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几个红痕,不安分的唇压根就没有从身上离开过。
他那肿胀的性器早已鼓囊囊戳着腿根,自己不动手解决,而是抓起右手,让我替他撸,现在和死人有何区别,哪有力气,就算他握着总是差点不尽兴。
“哼!”最后找不着快感坐在我身上,自己承受不住重量闷哼一声,李绪以为我要醒了,急忙抱起我坐在他怀中,发现只是梦中呓语又肆无忌惮起来,神经质的被李绪按在自己胸膛,脑袋靠在我头顶满足的亲吻,像是对待随时会损坏的珍宝。
刚刚撸动有点体液却不够润滑,硬捅进当然困难,那怎么会难到李绪,他一手按住后背脊柱防止我无力瘫倒,一手飞快撸动,嘴还不忘缠绵索吻,他亲人不急,慢条斯理总能比火急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