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热乎乎沉甸甸的,不知何时他将身上鳞甲褪去只穿着里衣,又把发绳装模作样缠回去,乖顺的趴在我胸前睡着了,呼吸……呼吸上不来,是久违的窒息感。
李绪也听见了外头的声音,半夜叁更弄这一出可让这个怕鬼的主慌张寻求庇护,发现我在他身下,紧忙压住耳朵将我抱住不想再听。
可是这声音莫名而来,惶惶难忍,李绪终于忍不住了,呼吸急促害怕冲我耳边轻喊,“赵溪,赵溪。”
散下的发尖若有若无的扎在脸颊,痒痒的,好想伸手拨去。
见我依旧不醒,继续用点力道摇晃。
我魇住了,要不你甩我俩巴掌?
崩溃的李绪见我睡得死从害怕转变为好奇,不解的在脸颊来两个响吻,震得耳朵好疼但是依旧躺尸。
他见状俯身听鼻息,活着没死但是马上跟死没什么区别,不要我命似的抱着软趴趴的身体亲,脖颈吸的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