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钦巴日垂在半空中的手一僵,他视线微微向下挪了挪——那脖颈上留着艳红的咬痕,有些已结了痂,附着在怜枝白皙的肌肤上,像碍眼的伤疤。
他沉默良久,怜枝也不说话,只是又往床榻内挪了挪,斯钦巴日屏住呼吸,眼睁睁地看着他与怜枝之间的距离愈来愈宽,心乱如麻,“沈怜枝……”
“……”斯钦巴日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败下阵来,“是我的错。”
“从前的事……你我休要再提,让它永远过去吧。”斯钦巴日轻轻道,这句话几乎带着一点恳求的味道了,只可惜沈怜枝还是没抬头看他。
斯钦巴日宁愿他发脾气,宁愿他再狠狠掴自己两耳光,抽自己一顿。怜枝身上的伤,他愿意让沈怜枝千倍百倍的从自己身上讨回来——只要他高兴。
只要他高兴,只要他愿意理一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