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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难背双肩包只背一边,浅灰色的包皱皱巴巴的像他里面每一本翻旧的书,他如往常下楼,一步一步踏下高台阶,早上是最冷的时候,躯体刚从暖和的房间里出来直面卷起树叶的冷风难免有温度差。
他于某一层站定,从上往下,夜晚看不清,白天看明了了,血染了大半块地,剩下的都被一个个踩过的血鞋印给踩成了路,约莫是发生不久后也可能过了段时间后有人上楼在漆黑一片中踩着黏糊的血与肥硕的身体打开手机闪光灯惊叫一声后打了120。
不知道死了没有,没死可能麻烦有点大,但毕竟是场即兴演出,出差错是难免的事,不过他善于表演,应该能顺利落幕。
忠难踩过那一地干涸的血泊,哼着歌迎着冷风下楼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