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漆黑带着点缝里钻进的光,因果脸也赤红耳也赤红地听他拎起书包,从门外把面包和水放在小桌子上,关门,锁门,水声、电动牙刷的震动声,乃至脚步声渐行渐远,那一扇门也落下,方才从被褥里探出头来。
他只给她锁了一只手,但事实上也没有任何区别,只是少了些压迫感,她仍然无法移动出这个半圆,只是可能今天能从床底下拿出更多的漫画书。
为什么连手机也一并没收了,他分明知道她不会向任何人求救。
感觉他没有给她戴上项圈,但脖子却被越勒越紧,好像总有一天会把她的脖子勒断。
她想,宁可他勒断,也不要这样活得窒息但又不致死的不多不少。
随他发泄吧,反正过不了几天他又会装起来的。
因果本以为会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