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对一切都感到如此厌烦。
“你能不能别沉浸于你的扮演游戏了?”她碗筷也没拿,盯着饭里满堂堂的菜,皱紧了眉说。
他停了手,坐在对面,沉默地夹菜给自己。
那一排醒目的耳钉让她又念起每个被不公对待的过往,本想顺着怒气发火,想起刚才才发过誓不要和他吵架,遂又扯开了话题:“你妈不是找了个有钱的继父吗?还要住在这儿?”
忠难拿着碗嚼碎了米粒,平淡地回答:“上大学了再搬,这儿房子快拆迁了,离学校近。”
很简明扼要的三个点,他就像填写考试卷一样列出一二三个点。
她想不到能回什么,于是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他瞥了一眼因果,又执着于那个问题:“你真的谈男朋友了吗?”
她扒了一半到嘴里,像仓鼠一样塞满了腮帮子,感觉想尽快结束这场尴尬的对话。
“你总该想过这种可能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