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打开那扇门,他几乎同一时间出来,以一种她此生都绝对不会拥有的明朗面容,向她问好,而她会被刺得遍体鳞伤,他只是存在在那里,就足够伤害她七零八落的自尊。
忠难穿着黑色的围裙将饭菜端出来,他从小就会做菜,约莫是他外婆教给他的,尽管他父母觉得做菜应该是未来媳妇该做的事。因果的妈妈也曾借此事经常催促她去学做菜,但她怕火,看到灶台燃起红紫色的火光,轻微的热气就足以吓破她的胆子。
因果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餐厅,目光从那致命的桌角移到桌上的菜,忠难太过知晓她的口味,导致桌上没有一道菜是她不爱吃的。甚至可以说,一桌菜都是为她而做的,因为她知道忠难不吃羊肉和豆类。
她自然而然地坐了下来,忠难就像她的父母,应该说比她父母还要像父母,盛饭,夹菜,叮嘱她多吃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