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缪老太太忙不迭点头,卑躬屈膝,要多恭敬,有多恭敬,低声下气说:“姑娘大人大量,那日我们……我们不知姑娘的身份哪!只是个小、小玩笑……”她讪讪一笑,缪娘子她连忙也跟着附和:“是……是啊,奴家只是跟姑娘开个玩笑。”
稚陵冷嘲说:“玩笑?我这个人,开不起玩笑。”说着便要关门,怎知又被缪老太太给挡了一挡,她着急道:“姑娘,算老婆子求你了!”
缪家母女压根也不晓得稚陵的身份,只是晓得开罪不起,昨日那事发生后,缪老太太提心吊胆一整日,生怕牵连到自己的荣华富贵,——退一万步说,荣华富贵若是失去也就罢了,只恐性命都要丢了。
稚陵不欲多言,心里一想到缪娘子不清不楚的那个传言,便如鲠在喉,气性儿上来了,啪的一声关上了屋门,把她们两人都关在了门外,心里恼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