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愣了那么一瞬间,回过神来他已经按着因果的肩膀在沙发上,双腿把她的身体夹在中间,她晃着腿试图把他顶开,双手的指甲也陷在他的双臂,陷在一道道凸起的肉里。
“好痛。”没有情绪的两个字,就是两个字砸下来,砸得因果突然一动不动。
忠难什么时候会说痛?因果不会想到这个问题,只是条件反射,他说痛的时候,一定是要打她了。
所以手也软了,指甲从他的肉里拔出来,看到他抬手,就直接闭了眼睛。
咔嚓。
指甲刀剪下一片指甲的声音。
啊,给小猫剪指甲真是件体力活。
不过她也不挣扎了,眼睛也慢慢睁了开,皱着眉盯在他千疮百孔的手臂,指甲刀剪过自己的指甲发出规律的清脆声,她的目光不自觉往上,凝聚在他专注的侧脸。
咔嚓,咔嚓的。
咔嚓咔嚓呀。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