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一出她当即要缩回手,但他拽住了她的手腕,在她无声的奋力的挣扎之中不紧不慢地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了装指甲刀的盒子,在他单手开盖子的途中,被她碰巧地挣脱,尖锐的指甲在他手背上留下了四道鲜明的抓痕。
忠难低头看着那四道白花花的线翻起碎皮和血珠,再看那把自己埋起来的因果,好像把自己眼睛遮住别人就看不到她了似的。
这样看起来确实和小猫没什么区别,因为她完全没觉得自己做错事了。
小猫怎么会错呢。
“剪完我就呆在这里,不走也不碰你,先把手给我。”他把因果藏在大腿下面的手给掰了出来,显然是又在他身上留下抓痕,抓在腕部,和那些自残的疤痕重迭在一起,在凸起的皮肉上再度划开一个崭新的存在。
他突然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在无数次轮回的记忆中有和这一瞬间极其相似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