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萧骋不出声,燕羽衣自个琢磨会,便会去看这东西究竟是个什么物件。
但现在的景飏王实在是温柔得不像话,倒令他难得犹豫起来。
倘若平时手段作风极其凌厉的人,忽然变得格外包容,其中定有猫腻简直是板上钉钉的事。
燕羽衣犹豫,又慢慢地将手缩回远处,连带着整个身体,也一并埋进被子里。
室温正好,再多盖半件就该出汗了。
这幕落在萧骋眼中,跟逗弄家猫没什么两样。
很久之前,他在宫里闲着无聊,养猫玩的时候,那长得像是小豹子的猫,也是这般,用爪子将陌生之物挠来逗去,但只要他靠近,猫便会迅速缩回窝里,用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
“小羽。”萧骋宽大的掌心覆盖住燕羽衣的手背,顺势脱掉鞋子,合衣躺进床榻,隔着薄被将燕羽衣抱了起来。
“看看吧,是好东西。”他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