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真正成为自己后,见得的广阔天地,待人接物的态度,令他猛然发觉,其实当年的所有沾沾自喜,其实很大程度接近于驯兽这个概念。
兄长希望自己理解他的艰辛与委屈,而燕羽衣也确实不假思索地接住了这份情绪。
只是他意识到这并不是什么值得坚持的事时,已经太迟了。
我也很委屈,为什么没人来哄我呢,燕羽衣沉默地想。
忽然,映在墙上的高大身影晃动了下,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贴着燕羽衣的后脊,顺着他骨骼生长的方向,游过腰窝,滑进脊骨,最终被塞进他怀中。
“……”燕羽衣不知道萧骋在搞什么幺蛾子,内室里静悄悄的。
他闭起眼睛,指腹轻轻地碰了碰那东西的边缘。
冰凉且棱角圆润,像是饼状,只有拳头大小,甚至还有手柄?
“怎么不看看呢。”萧骋耐心十足,缓缓地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