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一动作,温晚纵身扑向她,把谢舒毓按压在座椅和车窗之间的夹角,封住她恶劣的嘴唇,像只总是没轻没重的幼猫,蛮狠撕咬,啃噬,用力吮吸她的舌根,贪婪索取。
太疼,谢舒毓“呜呜”推拒,却似乎更助长对方气焰,她被亲到整张嘴连带舌头都没知觉。
半晌,温晚终于放过,气喘吁吁坐回位置,学人翻出湿纸巾擦嘴,抻直衣摆,又找到镜子,使劲扒拉头发,对镜飞快皱一下眉,感觉不满意,包里翻出气垫梳,开始梳头。
忙得不行。
谢舒毓从夹角处把自己择出来,看她一顿忙活,眉间深深的不解。
“你是不是有病?”
“对啊。”温晚抢过她水瓶,用擦嘴的湿纸巾把瓶口擦干净,咕嘟喝水,还鼓起腮帮大声漱口,然后降落车窗,“呸”一口吐出。
“我有病,精神病,狂犬病,你赶紧去打针吧,待会儿变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