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谢舒毓手肘撑在车窗,半掩唇,笑弯了眼睛,“真说不清是谁贱,来回坐几个小时高铁,不嫌累,下车就直奔超市,进门换了鞋,水都来不及喝一口,忙叨叨进厨房给人炒菜。”
“你还会换鞋啊。”温晚满脸惊讶,“你不是嫌我鞋脏吗?不穿我的拖鞋,不睡我的床,可真搞笑,一面嫌我脏,一面又来亲我的嘴。”
“哈哈,你可真贱呐。”温晚快乐地动动脖子。
谢舒毓迅速转过身,直面她,“不是你求着我亲的,一开始不也你先强吻的,我不愿意,你成天要死要活,到底谁贱?”
温晚突然缄默。
她在想,要怎么样才可以让这个贱女人闭上嘴,同时能消解掉她心中的不甘和怨恨。
“你说话啊,你不是挺能说的。”谢舒毓轻推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