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期,正是十年前。
都煦倒吸一口凉气。她想过陈弦月的悲剧或许有着不可言的秘密,但她没想过,这秘密竟是在各方权力的倾轧中,一颗用来掩盖更大罪恶的棋子罢了。一个年轻女孩的生死和清白,在冰冷的权谋算计里,轻如鸿毛。
沃桑已经放下了“工作日志”,颤抖着拿起了那本棕褐色的“备忘录”。她翻得很快,呼吸变得急促。
都煦看到她的目光死死钉在某一页上,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肩膀垮塌下来。都煦便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那一页上清晰地写着:
“长子之女诞于昨夜,廿二,属下弦月,此时月渐缺为凶,算其命格阴煞聚顶,亲缘寡薄,易招邪祟,便名弦月罢,而亦易为容器。此命格世所罕见,契合度极高。锐遗法所示,‘容器’之选,此女最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