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笑意愈发牵强,胸部也抖动得更厉害了,呻吟声变得痛苦,呼吸骤地变得微弱,眼泪一颗接着一颗,饱满像白珍珠。
我慌张出声,维利特的状态根本不是正常的发情,下一秒就要口吐白沫休克:“维利特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也许刚不久前的口上说着的难受的那副狼狈样子只是装出来博取我的同情,现在的维利特却是实实在在的痛苦:“小姐,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要疯了。”
当下最重要的就是解决他的发情,我却束手无策,脑子里面乱成一锅粥,手都不知道该往那里放。
我再次在心底发出怒号:骟他爹的,我是beta啊,我不是alpha啊。
命运总是这样,总是给你制造一些超出能力范围的麻烦,逼着你担着一堆石子过独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