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裤兜子里找出干净却皱巴巴的纸巾,有些尴尬地给维利特擦拭着脸上的热汗,紧盯着他不说话,听着他挑逗的话语,又不自觉绷紧嘴角,咬紧口腔肉壁。
维利特一整天状态像是游乐园里的过山车,起伏骤变,时好时坏,而我是被迫坐上车的乘客,无法预料下一步的刺激情绪全由我一个人承担,心情也是跌宕起伏。
我本以为他的状态好得差不多了,也许这个情热期就可以这么不好不坏地挺过去,甚至不用苟到明天回a城,但现在又出现了新的波折。
他又开始操控起过山车了,车技真有够烂的,刹不住车,直接向谷底撞去,马上就要粉身碎骨。
维利特的全身血脉扩张,青筋暴起,他在极力压制住他的疼痛,红霞像潮水一样褪去,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