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一直戴着,是有什么特意的意义吗?”
原晔继续收拾东西,面色平常:“挚友所赠,陪了我很久。至于意义么……”
原晔左手搭在右手铜镯上,“如果真有什么意义,应当是见他如见挚友,可以用它换一个要求。”
陆珂:“是很厉害的挚友吗?”
原晔:“是已经去世的挚友,不过还留了一些恩情在人间。所谓人走茶凉,那些人也不知还记不记得他。这只镯子现在于我,只是一个念想罢了。”
陆珂表示理解。
这世间重情重义者有,但很少,正是因为这样的人少,所以才珍贵。
而世界上大多数都是如陆大人陆夫人这样趋炎附势的墙头草,谈不上坏人,只是十足十的小人罢了。这样的人,一旦对方失势,过往情谊对他们而言自然也就烟消云散了。
陆珂:“对了,璎璎呢?”
原晔:“去借驴车了,一会儿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