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珂瞪着他,敢怒不敢言。
她现在明白为什么情到浓时,原晔要遮她眼睛了,他是怕她看到他兽性失控的一面,毁了他儒生的形象。
大概是察觉到陆珂的怨念了,原晔轻轻地咳嗽了两声,离开了房间。
陆珂换好衣服,起来吃面。
陆珂端着面坐在窗台下吃,原晔一刻不停地在收拾搬家的东西。
陆珂咬着筷子沉默了。
明明早上都是一起的,为什么原晔能前面,后面,抱着她做完后,还能给她擦身体,洗衣服,割猪草,喂猪,做饭,收拾搬家的东西?
他不累吗?
陆珂想着想着就问出了声。
原晔默了片刻,问她:“你很累吗?”
陆珂脸顿时如火烧云一般,然后她听见他认认真真,一本正经的声音:“我以后会尽量节制。”
陆珂不想再谈这种事情了,岔开话题道:“你手上的那个铜镯看着纹样很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