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玉用指腹轻抚过冰凉无骨的蛇身,没有转身看向宋疏月刚才离开的方向,垂下那双眉眼,“她能看到了。”他的语气轻而淡,像是在对着手上的蛇说话。
“这不是正好符合你的心意吗?”
脑海里那道消失已久的,自从和宋疏月第一次越界突破伦理后就消失的声音卷土重来。
还是和他一样清润悦耳的声线,循循善诱着,好像是要说服谁似的。
“看到的越多,知道的越多,痛苦也就会更多,早该这样的。”
“你把她留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还是说……你怕她离开?”
离开这两个字像根刺一样扎进他的耳朵,宋听玉冷笑一声,面色渐冷,本身潋滟漂亮的面容覆上一层薄冰后反而和透骨的灰眸更加相配。
“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