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出鬼没,宋疏月已经习惯了宋听玉的如此行径,打算像忽视那条蛇一样忽略他。
她侧身,终是迈下最后一阶楼梯。
最后一声嗒随之落下,仿佛象征着时钟开始闭合,原先死物标本一样的蛇身也在宋疏月转身离开后开始有了动作,极缓极慢极轻地顺着栏杆往下蠕动着爬行。
失去了浑身上下唯一一点不同的颜色后,这条蛇只剩下无尽的黑暗,像是一条纯黑的绳索一圈圈缠在栏杆上,爬动时一节一节松开身体再周而复始盘绕前行。
最后一阶楼梯的扶手处此刻搭着一只手,冷白色又极具骨感,宛如森森白骨。
小蛇顺势而为,旋绕在上面,黑与白这两个极端又一次展现在手的主人上,他保持着刚才宋疏月离开时的姿势,微微斜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