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山身上是贴身的衬衣,她没法穿;倒是他自己穿了件灰色的套头绒衫,里面又是白T,脱下来也不碍事,反正还有件外套。
算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他只得点点头,“我带你去他办公室吧。”
时雨又道:“我崴着脚了,站不起来,你扶我一下。”
估计是刚才那脚踹得太狠。
“你也是,我和千山都在,何必自己上去踹人。”他伸出手托着她站起来,“莽撞得很。”
“你不懂。”时雨笑了笑,攥着他的手掌用力站起来,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这种男人都是见人下菜碟的,今天被我这个女人揍得爬不起来,以后就再也没法在我面前逞威风了。”
她踢掉了高跟鞋,单脚跳着往前走,冷冷道:“男人都是贱的。”
陆斯年不接话,沉默着扶着她进了经理办公室,让她在沙发上坐下,自己脱了绒衫搭在沙发上,“我先出去,